chapter7
池不康更是傻眼,傻眼的中途还带着不可思议,他心中乱想着:难道两只虫是脑袋都有疾病吗?
陶黎闭口不谈人家的询问,只自己低头注视下肚子,状似随意的道:“饿了,我要回去!”
说罢,他就自己迈步朝门口而去。
庞和悌在后面追,眼眸都没有从他身上移开半秒,语气也平静了,“嗯,回家吃饭,不气。”
侍虫见到这种情形,心也不死了,转头狠狠瞪池不康这个搅屎棍一眼,随后想也不想的追过去。
“小少爷,跑慢点!”
在他们三道身影走后,原本陶黎写好的纸张也从桌兜飞出来,飘落到地板中,轻盈且飘忽随风,也似乎在像池不康告诫着,所以你该做什么?
可怜池不康小小年纪遭受到影响此生的画面。
悬浮车内。
庞招悌歪着脑袋凝视距离自己最远的陶黎,在拐过一个弯后,他才招着手询问,“过来。”
陶黎特意闭上眼睛,装作听不见。
侍虫坐在最后座,但他又不是聋子,听到这种话甚至连心中波动都没有了,怎么说呢,这位亚雌崽能活这么大全都是依靠小少爷对他的各种让步吧。
话说对方上辈子到底拯救几个银河系啊,这辈子才会在出生地一眼就被小少爷命中注定,现在还是小时候就这样蛮横,以后岂不是要骑到前者身上翻身为主了?
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以后,小少爷纳各种雌侍就为了把陶黎碰到天上的景象,实在与割裂太严重了。悬浮车的速度很快。
一路上,侍虫情绪从羡慕加嫉妒,现在最后归结为:他似乎要完蛋了,如果小少爷受伤这种事被雄主知晓,他的惩罚必定会比那个只是罚半年工资的佣虫要更加可怕。
星舰速度比想象中的要快。
等侍虫忐忑不安的走入别墅时,他才发现,那些奇怪的想法根本就不会实现,因为小少爷连去找雄主的念头都没有,而他则需要去上头负责虫,也就是雌侍小河报备,于是便默默看他们上楼。
另一名同伴是日常监视陶黎的佣虫,此刻他俩一块行走着,前者还是比较轻松的,因为小河平常除却在工作以外,端的都是副‘我很温和’的姿态,这不论是否是表象,总归给他们侍虫印象也是蛮不错的。
“嗨,感觉怎么样?”
“别说了,我感觉自己吓死两次。”
那侍虫听完这话,怜惜的看向自己同伴,他也深有体会,谁让陶黎的操作日常就是莽撞和不文实事的蠢蛋,论真话来说,全虫族星际能找到一只跟“陶黎”类似的养废的亚雌,他就发誓跟对方姓!
“唉,谁说不是呢,事件大小告诉与不告诉,通通都要我们这些接受冲击的虫来掂量啊。”
“我下次不想跟着出去了...”
侍虫他回答的余音几乎都透出难言的苦楚来。
当然,就只是单纯发牢骚而已,该做的还是半点都不能少,只不过与这种生活比起来,他宁愿天天无一休闲时刻进行工作要来的更加强烈。
由此可见,他的世界观被冲击的有多惨。
“不想跟着谁出去?”
转弯时没有声响,可突然传来的声音却吓了两只虫一跳,只见小河那张日常端笑的脸庞展现出来,按理来讲,他们会碰上的几率微乎其微,但恰好小河就是从房间中出来了,作为仅次于小元的存在,他其下没有子嗣,对庞和悌倒是关心的厉害。
这不得不让虫猜疑他是否会玩捧杀戏码。
当然这种事情并不是他们这些虫可以猜测到的,侍虫感觉到凝视在自己身上的视线,忙不叠低下脑袋,用恭顺的姿态一一将发生的事讲出来。
小河把事情原委听完,唇边的笑也收敛了,甚至还颇为体贴的向前迈两步说道:“原来是这样啊,那这件事就不要告诉雄主了,我会和他商量的。”
“嗯。”
侍虫说不感动那完全就是假的。
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,他就差直接跪在地上用以表明自己的感激之情,而另一名侍从则讲述了陶黎还是没有任何变化的犯痴傻,到现在还一个完整的句子都不会说,等他们汇报完后,小元便温声对他们哄劝,“辛苦你们了,让你们这么操劳。”
不然为什么说小河偏偏会被特地留下来呢。
因为谁在他身边都会感到舒心,他是那种事无巨细的注视到细微处的性格,做事认真有条理,从来没有落下过什么把柄,加上他那副温和的眸色,哪怕别的虫也知道身为雌侍绝对不可能不争宠,不然就会连梳理精神力的行为都凑不上,但即使如此,知晓归知晓,在他身边能感觉到舒心也是真舒心。
“你们走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两个佣虫纷纷转身低眉顺眼的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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