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5
哭了一声,想起自己可是雌崽,怎么能委屈哭呢,而且它还是大弟二弟的老大,绝对不能哭。
“滚开!”
庞和悌擡脚就走,反正衣领已经被松开,刚走两步,却发现拐弯处过来一道高硕身影。
“...雌崽,怎么了?”
小元蹲身对他询问,他穿的是主母该穿的衣服,虽然没有雄虫繁琐,但依旧是高档的面料,此刻不管不顾的垂落在地板中,连管都没管。
庞和悌就差要对地板来跺脚了。
没完没了是吧?被佣虫阻拦,被三个雌崽当成需要偏袒与袒护的弱者,还被自己雌父阻拦住了!
“我要找雄父!”
“怎么了吗?”
旁边的雌崽见到小元,纷纷乖顺的喊道:“婶婶。”
小元随口应付他们,“你们下次别过来这边。”,手则摸向庞和悌的手心,轻轻的哄道:“有什么要紧事吗?陶黎他去上学,那是他必须该做的。”
他也是能猜到对方发怒的原因。
庞和悌将手收回,不接受雄父对自己说的话,他还是要走,四岁身子长的很小,可他却完全没有半丝属于小雄虫的娇纵姿态,而是对一个亚雌上心,完全不顾自己身体,与周围甚至社会格格不入。
谁会不乱想呢?
庞和悌身为雄崽,不说想被娇贵养了,他甚至甜甜都将思绪放在个亚雌身上,哪怕特地被雄主吩咐扔到学校去,也想也不想的要跟随对方同去。
哪里又算什么地方?
一大堆不被重视的雌崽与亚雌崽,因为没有被独立安排教学课程,才会特地扔到那种地方。
连三个小雌崽都因为出身缘故,而被虫主的雄父雌父叮嘱,要好好照看三个雌崽将他们培育好,因此才会准许在家中被特定的安排课程,而身为亚雌且未来注定被联姻的陶黎?对方表示:随雄子搓磨。
“走开!”
庞和悌要是真的会因为雌父的央求而听话,他就不会是现在这种表现,因此他冒着背后被撕坏的风险往前踏步。
还没走两步,衣领就被放开了。
两道身影坠在他身后,衣服被撕坏这种事情无疑就是带着冒犯意味的,他说什么也不会那样做,但眼前摆的事实让他们绝对不可嫩就那样任由小雄子自己任性。
他还要执着到什么时候呢?
你说他离经叛道,不好意思,雄虫的所有行为在他们眼中都是应该的,他这样只唯独在意一个亚雌的样子,以后无疑会把雄崽推到另一种局面,试想下,本来雄虫的数量就那样少,要是以后立亚雌为主君,那难道是不想要子嗣了吗?
千错万错,就是陶黎非要出生的错。
“吧嗒——”
伴随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,庞和悌终于走到雄父的房间,他径直打开房门,没有管有黑眼圈而现在还昏睡的对方,声音种透出僵硬的追问,“雄父,我也要去那里。”
他说的是哪里,在场三个虫都心知肚明。
没错,赶来的小元也走进门内,只是下一瞬就跪在地面,他还不知道雄主对雄崽这种行为有什么看法,但他希望不要责怪和辱骂,毕竟只是四岁的小幼崽啊…
他没办法对那位亚雌发表什么看法,甚至连怜爱都是小心翼翼的,怕触碰到雄主的霉头,但也庆幸他在雄崽心中占据的地位,不然整个家中就没有他的生存空间,亚雌的地位向来就是这样尴尬。
“不可以哦,崽崽。”
庞招苑打了个哈欠,他坐起身来,发丝卷曲的,垂在腰间将他衬的更加娇贵,只不过,那种温和与宠溺只是单纯面对小雄崽而已,而面对小元时那眼底就戾气尽现,“你就算过来,也是一点用都没有!”
“我...”
小元一声不吭的承受这股怒气吗。
庞和悌盯着自己雄父,没有半分的畏惧之心,赊也不知道他这种执拗的情绪到底是如何增生出来的,但毫无疑问他觉得是个偏执到尽头的小雄崽。
“也让我去,不然我就去把虫纹洗掉。”
四岁的年纪,庞和悌就已经自己做主到身体这个份上,雄主本来面对他温和的脸色,也因听到这种骇虫发言而几乎要攥着自己的拳头晕厥过去。
他到底懂不懂自己在说什么?
不,他应该是不懂的,但庞和悌还是面目扭曲起来,在他心目中,乖巧的小雄崽能够知道这种事,一定是有人撺掇他才会特地来自己跟前。
好啊,好啊。
现在的怀有恶意贱虫已经渗透到这种地步了吗?
庞招苑生气的厉害,但为了不让崽崽继续难过,于是答应他在那个雌崽放学后带他去见他。
“唰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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