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10
实际是什么情况谁也不得而知。
但很显然,陶黎本人现在至少还被困着却是真实的,墨怀义心中万分焦急,从他现在都没有将碍眼的霍延从身边甩掉就能看出来。
“嘭!”
一声碰撞从前头传过来,两人对视一眼,直到现在正好是好实际,他们找过来可真的是费很多精力的,因此对这里充满警惕,知道他们现在暂时没有转移阵地的意思,墨怀义率先冲进其中,脚下的脚步可以用风卷残云来形容,可等真正跑到里面的时候,他却瞳孔骤缩,喉咙上下滚动却连半句话都没有说出来,霍延自他身后出来,显然他的心境腰部前者要深许多,哪怕见到中年人以衣服狼狈姿态趴在地上,而小家伙正惬意的喝着果汁也没有半分放松警惕。
他特地走过去,垂眸见到对方却是不像伪装的样子,这才将目光投向到陶黎身上,好像他现在发生的事并非什么难理解的事情般。
“你没事?”
陶黎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在中年人慌不择路的带着他转移阵地时,他就趁机偷袭,本来见对方长着张炮灰脸他就觉得对方武力值不会高到哪里去,显然,这次他分明就才对了。
“我需要你担心吗?”
他从沙发中站起来,不管还处于地上到现在都还没与彻底挣脱的中年人,经过不知名提醒知晓对方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受,不由将目光偏向他那边,结果见到一张就算憔悴也完全俊美的面庞,不由欣喜的擡脚朝他扑过去,“堂哥!”
他都等好久了,这里没有联络工具,连网线都没有,橙汁就是他喝的颇为味道的果汁了,幸好主角受如此给力,不仅胁迫和面过来帮忙,并且还这么心急如焚,感觉真的好感动嗷嗷嗷!
霍延则完全被漠视了。
心中莫名有危险因子浮上来,他不知道怎么回事,见到对方这么依赖的模样,感觉心中缺少些什么东西,而且现在迫切想要夺回来。
陶黎感觉到有道视线注视在自己身上,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霍延那朝这边挥发冷意的视线,他觉得莫名被冒犯到了,于是擡起手腕将这个还未被解开的银镯子举到墨怀义的眼眶低下,委屈道:“这个东西就是他用来困住我的,我好害怕!”
本来见到而心安的情绪也彻底爆发,至于刚刚是不是还并肩合作?不好意思,墨怀义分的很清,敌人永远都不会成为朋友,哪怕他们因为某种目的而暂时合作,也改变不了关系不和的事实。
“现在该算旧事了。”
墨怀义亲切的将陶黎拉到自己身后,发现霍延到现在竟然还没有移开视线,不由彻底面无表情起来,他一挥手,让留存的人全都围窜过来。
“带走。”
这种事情如果是换成别人,保准会破口大骂,毕竟在赶过来之时,霍延费尽心思出力,连带他的人也正面应对敌人,而墨怀义的家伙仅仅只是在后头作为备选罢了,这除却是因为他的人确实不厉害,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是霍延不想被拖累,但这样的结果换来的却是无情的反叛。
但实际上却并非如他保镖们想的那般,霍延看起来并没有特别生气,他只是将目光幽幽投到墨怀义的身上,直到手下们抱着可能要受重伤的相法冲过来时,他也至此没有更多反应。
这下子,所有人都诧异了。
陶黎见到霍延这副听话的样子,他甚至都以为是自己看错了,可活生生且不可能有人模仿的容貌是做不了假的,先不联系其他,单单论对方成功落入自己手中就值得庆幸,因此他特地从墨怀义的身后探出个脑袋,并且对他做个鬼脸。
看完以后怎么好好折磨你。
而远在公司里头的霍言却打了个喷嚏,他刚刚接受到派过去的下属传来的消息,说什么人已经被救出来,他总算心绪稍微平复了些许。
但就在他放松下来的下一秒,吓一跳传来的消息却让他差点从椅子上打滑下去。
什么叫霍延被带走了?
他是看错了字样还是说整个世界发生了逆转,凭他对霍延的理解,但凡是不想特地被束缚在什么地方,就算化为原形也要彻底挣扎出来,他本人是同他外表不相同的残忍与蛮横。
那么,只能是他本人叛变了。
很好很好,他现在身为他的上司,已经成为剔除人籍,连通知都不需要告知一声的存在了。
裴均感觉今天是他的不知道第几次生气了,手中举着的文件半个字都看不见去,想来想去还是无论如此都想不通,贿赂是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,那总不可能是他一见钟情跟人跑了吧?
他这个总裁都还没有处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,他下属就已经准备迈步,甚至连公司事物都决定不管,可真是比他还要任性百倍啊。
他掏出手机给对方打电话,却等好久都没有接通,他一把将新手机扣到桌面中,毕竟换来换去也算麻烦,他这都算是抑制住力气的。
不过,既然他现在不痛快,那他们现在也别想痛快起来,他拿起手机给自己下属打电话,并命令他们绝对要把那个中年人的全部事情事无巨细都调查清楚,并且还是加班、不带薪的调查!
对于某些人的嗷嚎,陶黎只是打了个喷嚏,他坐在回家的车中,司机开的特别平稳,墨怀义在联系人将网上所有翻搅的风雨全都撤下去,并且还留意观察着身边人,已经想到不下五种不让对方暂时不看通讯和手机的借口,这会儿听到他打喷嚏,直接揉着他脑袋询问,“没事吧?”
这完全就是在哄小孩的姿态。
陶黎什么事都没有,挺起胸膛很认真的说道:“堂兄你不要总担心我了,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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