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28
陶黎这几天,全都呆在别墅中,没有出去过半步,自从上次被他逮住,就那次自己与主角受说话被逮住以后,韦苑希态度就变不一样了。
他不仅对自己说不让他出去,而且不仅是这段时间不让他出去,而是,在他没有说同意的情况下都不让他出去。
他在沙发中换了个姿势,继续用手掌撑着下巴,虽然理解是一回事,但是就这样霸道圈住,未免有些太警惕了吧。
不仅如此,韦苑希甚至做的更绝,在康桦不在的前提下,他甚至对家中管家与仆人全都吩咐过一次,但凡在门口看见邻居家,也就是汪黎昕和他夫人身影的话,全都不要让他们进来。
甚至于说,如果汪黎昕哪天亲自拜访,也绝对不要让他与陶黎碰面,在他不在的情况下,更是不行。
陶黎能理解,不过,不关注主角攻受,感觉生活都少点趣味了,每次待在家中,虽然有各种通讯设备打理时间,但隔着层墙,就像明知有好玩的事却提溜着脖颈不让他一样。
渐渐的,虽然说陶黎这段时间一直都不怎么与汪黎昕见面,可是,挡不住周围人的八卦呀。很多人都知道,在很久之前,也就是七年前,陶黎曾经救过汪黎昕一次,所以汪黎昕才会与他们家的小少爷韦苑希产生联系。
因此他们口口声声的说,感觉两人之间有些猫腻,可能是汪黎昕当时虽然对陶黎一见钟情,但小少爷韦苑希现在很提防,他发觉了,并且他不喜欢自己好兄弟把他的抚养员给占据掉,他可能会觉得落掉辈分。
所以才会吩咐他们不要让他俩有可乘之机。
两名年龄稍微年轻的佣人们在相互谈话。
“其实我觉得不太合适啦。”
“但感情哪有什么说的清的呢,我倒觉得陶先生和汪黎昕很配诶,你想,美人鱼和鸭子,都是习水的呀,而且,汪黎昕感觉很适合年下呢。”
“说什么?我反倒觉得陶先生适合上位。”
“诶呀,算了,我们八卦他们做什么,人家都己经结婚了,这种事终归只能落到心底了。”
她们说话的时候,却没发觉,在她们背后的一个纤细身影捏紧手中篮子,转身离开了。
薛鸿熙苦于很长时间都没有与汪黎昕有什么进展,他倒是总在对方跟前冒头,但是他做的所有行为在对方眼中就像一个蚂蚱在蹦跳一样,对方完全不不将他放入眼里,而且在他身前闲逛的话,他还会对自己避开。
这种避之不及的态度,有些伤害他,可是薛鸿熙面上还得佯装镇定,这么几天过去,他甚至都觉得对方像个啃不动的硬石头,感觉心里特别的难受,此刻,坐在自家花园中摇椅中,无心去看别的风景,只觉心头憋闷的厉害。
为什么不行呢?
但是他又不敢去问邻居家的人关于汪黎昕的喜好,而问佣人的话又很不管用,上次的事他觉得那个名为韦苑希也就是他老公兄弟的家伙,似乎对他的感官不是很好。
因为他上次盯自己的时间有些久了。
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,虽然留下的那句祝福的话确实没有带什么威胁的意味,但是他觉得当时对方可能是想说,你让我看着很碍眼。
他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,更不知道自己有哪惹过对方,但是他胆子小,不敢再在对方跟前。
他叹口气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就在这个时候,旁边匆匆跑进来一个人,这个人他有些眼熟,因为这几天都是他在陪着自己,他与自己的关系已经比刚开始要熟了。
对方跑过来,面色有些难看。
猜测他可能是遇到了什么糟糕的事,薛鸿熙忍不住坐起身子询问道:“有什么事吗?”
对方呼出口气,先是眸子扫过周围确定附近没有什么人,于是他焦急的道:“不好了夫人,我从邻居家得来话语,先生可能对邻居家的那个陶黎有什么别样心思,所以先生才会这么冷落您,并且先生每次都会特别关注邻居家。”
薛鸿熙听完这个话,顿时摇椅差点摔翻在地,他眼前一片漆黑,脑中仿佛有轰隆诈响。
因着上次那人帮他的缘故,他也打探好,原来那个人名叫陶黎,与韦苑希并非兄弟之类,而是担任扶养员亲人之类的角色,他倍感亲切。
可现在...
他是有想过汪黎昕排挤自己,是因为不喜欢这种包办婚姻,但是没有想过对方不喜欢的缘由竟然是心中有其他喜欢的人,他不相信这个消息的真假,他需要自己去辨别。
可是,薛鸿熙攥紧摇椅扶手,唇瓣抿的紧紧的,他又想起当时对方面上闪过的落寞神情,当时他想要用力去维护对方的笑容,可是如果,对方寂寞的缘头是无法诉说的苦楚呢。
陶黎,他本人是否知道内情,或者是否故意如此呢,也就是说,当时,他老公面上闪过的那抹压抑,其实是因为见到好兄弟对陶黎的维护,所以觉得自己没有身份袒护,加之自己在场,才会如此难过吗?
薛鸿熙越想越难受。
这算什么?赤裸裸的欺骗吗?
当时对方口口声声说会让他的好兄弟把他老公的喜好诉说过来,可是下一秒,真相却是他老公其实喜欢对方,这种公认的事实。
感觉,他好表里不一。
他不知道,陶黎对汪黎昕是什么态度。
他心里依旧好不平衡,如果对方就是这样,只在挥手之间就可以拿捏自己,那岂不是说他这样宽容大量的让韦苑希来向自己说明自己老公情况,显得自己是个卑劣,只能从小处入手的小人,从而彰显出对方的宽广与博大吗?
为什么?
为什么会这样?
他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,他以为的好人,实际上却并非是好人,他以为对方是在帮他,实际上对方却并没有表现的那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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